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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口脱险美中情局绑架克格勃官员,3个月后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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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他把上身向她倾过去,把自己的嘴唇压在她的嘴唇上,同时,他的右手很自然地伸向了她的背后……

年8月1日上午,一辆蓝色的“的士”停在梵蒂冈博物馆门口,从车上下来一位身着方格衬衣背带西裤的人。从穿着打扮来看,他颇像一位外国旅游者。

他的名字叫维塔利尤尔钦科,现任苏联克格勃第一总局下属负责美国和加拿大方面工作的第一处副处长上校*衔。他这次以外交官身份来到罗马,真正的任务是调查苏联空间武器物理学家弗拉基米尔亚历山德罗夫3月份在马德里的失踪事件。因为他历来对历史文物古迹感兴趣,今天特地以一个普通者的身份来这里参观。

但是,这一位反间谍老手却没有想到,他这次的行踪已经受到美国中央情报局的监视。

尤尔钦科来到圣彼得广场,天气很热,他就在教堂廊柱之间的长椅上坐下来休息。这时大约是11点钟,周围没有其他参观者。一阵阵微风在廊柱之间穿过,吹得尤尔钦科惬意地闭上了双眼。

就在此时,尤尔钦科忽然感觉到一种湿乎乎凉津津的东西从脸上划过,紧接着就出现了一种奇妙的感觉,好像整个身体深深地陷进了一个什么地方。他在朦朦胧胧中觉得有人架着他往前走,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尤尔钦科醒来时,发现自己睡在一张床上。他感觉到浑身无力、脑袋发沉,但他还是强撑着下了床。透过床前那扇玻璃窗,他看到屋外是一片别具特色的小草坪,有几个黑人正在用机器修整草坪。凭着在驻美使馆工作时学会的识别美国日常生活的标志,他明白了他现在不仅身在美国,而且是在中央情报局管辖的一所别墅中。

尤尔钦科在一张椅子上坐下来,现在他已经意识到自己是被美国中央情报局绑架了,他需要清理一下自己的思路。作为克格勃的一名*官,他对中央情报局的活动和惯用手法是熟悉的,他要好好想想怎么来对付他们。

这时,房门开了,一个高个美国人走了进来,他向尤尔钦科自我介绍说他叫查理。

查理说:“尤尔钦科先生,你这几天病得很厉害,是我们救了你,我们可以为你把病治好。”

第二天,尤尔钦科一觉醒来,觉得自己的头脑清醒了。早饭后,查理就来找他谈话,他对尤尔钦科说:“尤尔钦科先生,你是自愿到我们这儿来的,你是想得到我们的拯救。”

尤尔钦科反驳道:“我清楚,我是被你们绑架来的,我要求见到苏联驻意大利大使馆的大使,或者,你们把我送回罗马去。”

查理听了,脸色一变,严厉地质问他说:“你为什么要去罗马?是去营救那个名叫安东诺夫的保加利亚人吗?”

尤尔钦科摇摇头。

查理又列举几个仿佛尤尔钦科该去营救的人员,问尤尔钦科是否要去救他们。

尤尔钦科又连连摇头。

查理说:“尤尔钦科先生,看来你的病还没有好,你还需要继续服药。”

随后,他就给尤尔钦科服下了两种药。

这两种药都是中央情报局特种实验室制造的。尤尔钦科在服药后,几分钟就陷入一种抑郁状态,接着全身被一种奇怪的不安全感所笼罩,心情极度紧张,惊恐地总想逃到什么地方去。

中央情报局的人员把处于此种状态下的尤尔钦科拖进审讯室,他渐渐失去了理智,大声呼叫救命,乱跳、乱打,最后失去了知觉。

当尤尔钦科苏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到处都是伤。他质问查理说:“我抗议你们对我动刑。”

查理则回答说:“尤尔钦科先生,你误会了,我们怎么会打你呢,这是你失去知觉后自己摧残自己的结果。”

尤尔钦科听了冷笑一声。

查理又问:“现在你再说说你是否由于在苏联感到不安全,自愿跑到这儿来的。”

尤尔钦科说:“不,我是被你们绑架来的。”

查理一听,拍着桌子说:“你为什么还这样固执,你知道不知道,在你神志不清的时候,你已经向我们供应了那么多有用的东西,你已经把回国的路给堵死了。”

尤尔钦科说:“我要控告你们对我进行的迫害。”

查理听完冷笑着说:“你要控告我们吗,我们就把你变成一个疯子!”

夜晚,尤尔钦科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他反复思考着当前的处境,也不由得想起自己50年的生涯。

维塔利尤尔钦科生于年。刚参*时他在苏联海*潜艇上服役。25岁那年,正式成为克格勃中的一员,后来被派往苏联海*担任安全官员,深得当时克格勃主席安德罗波夫的赏识。

年他被调任克格勃负责*内反间谍工作的第三总局第三处副处长。从年到年,他以一秘的身份在苏联驻美国大使馆工作,主要负责反间谍安全工作。年被调回莫斯科,任克格勃反间谍局的副处长,不久又被调往巴黎工作。年法国驱逐苏联47名人员中就有他。年4月他开始担任克格勃第一总局第一处副处长。他是一位反间谍老手,尤其是在防止美国渗透方面富有经验。他不吸烟、不喝酒,从仪表上看颇有老“契卡”人员的气质。他是年结的婚,妻子是一名工程师。他们有一个女儿和一个养子。

尤尔钦科经过反复考虑,他认为现在必须想办法骗取中央情报局的信任,这样才有可能伺机逃回苏联。

这一天,中央情报局苏联处副处长,亲自来到尤尔钦科的囚室,他仔细地打量一番尤尔钦科,然后对他说:“尤尔钦科先生,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们的凯西局长要亲自接见你。”

尤尔钦科听了,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他说:“凯西局长要亲自接见我,这简直太好了,不过”,他摸了摸脸上和手臂上的伤痕又说:“凯西局长要是看见我这个模样,他会怎么想呢!”

这位副处长走出尤尔钦科的囚室,立刻给看守人员下命令,要他们在最短时间内把尤尔钦科恢复到“人的状态”。

于是,在以后一段时间里,尤尔钦科的伤得到积极的治疗,伙食也有了明显的改善。

与凯西局长见面的那一天,中央情报局的看守人员为了防止尤尔钦科在局长面前说出不利于他们的话,因此在出发前强迫他服了一些药物。查理等人用汽车把尤尔钦科送到兰利,一路上,尤尔钦科一直打着瞌睡,坐在凯西的会客室里还在打盹。

凯西来到会客室与尤尔钦科见面。尤尔钦科强打起精神,从沙发上站起来和凯西握手,并说:“感谢你的接见,我已经仔细想过了,今后愿意为您效劳。”

凯西听了很高兴,他立即下令,把尤尔钦科带到他的私邸去吃晚饭。晚饭后,凯西滔滔不绝地讲述今后如何使用尤尔钦科的计划。尤尔钦科竭力克服睡意,频频点头,并附和凯西的话。

在返回住处的路上,睡意渐渐消失的尤尔钦科兴奋地对查理说,他十分感谢凯西局长对他的训导,并一再表示凯西的训导使他的思想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回到住处以后。尤尔钦科还主动地向中央情报局提供情报。

经过确认,中央情报局认为他提供的情报很有价值。这些情报涉及到许多方面,包括苏联在美国卧底的特务的资料。联邦调查局根据这些资料查出了好几个混进美国情报机关的苏联间谍。

尤尔钦科开始渐渐得到中央情报局的信任。

10月,他向中央情报局提出,他在加拿大有一位“情妇”,他的名字叫瓦连金娜,是苏联驻加拿大蒙特利尔总领事的妻子。他要求去加拿大与瓦连金娜秘密约会。并劝她和他一起逃往美国。

中央情报局经过研究,同意了尤尔钦科的要求。

10月9日,两位中央情报局特工人员陪同尤尔钦科飞往加拿大蒙特利尔,下榻在一家大旅馆。中央情报局的特工人员告诉尤尔钦科,他与瓦连金娜的会面地点就在他住的这套房间里。

尤尔钦科已经明白了,这家大饭店是中央情报局的一个据点,他在这套房子里的一言一行都将被摄下和录下来。

实际上,尤尔钦科早就料到了这一点,他这个反间谍老手早就为自己这次约会制定了周密的行动方案。

尤尔钦科和瓦连金娜是在苏联驻美国大使馆工作时认识的。他们在一个办公室工作,同事们都知道他们俩关系很密切,但极少有人知道瓦连金娜也是克格勃人员,中央情报局自然也不知道这一点。

尤尔钦科和瓦连金娜之间还有一个只有他们俩知道的秘密,这个秘密并非是私情,而是他们俩共同发明的一种暗号。

这还是在苏联驻美国大使馆工作的时候。有一天,他们俩在闲聊中谈到,假如他们其中一个人被绑架了,而又不能直说时,他(她)身处一间四壁装满监视监听仪器的房间里,如何把实情告诉对方。于是,他们两个发明了用手指头敲击对方背部的暗号。

由于中央情报局把尤尔钦科弄到美国后,美国舆论界大加渲染,说他是一位“将*”、“克格勃的第五号人物”、“五十年来苏联叛逃到西方的最高级官员”,这是美国“在间谍战中一次重大胜利”,所以,瓦连金娜对尤尔钦科的事也十分关心。在接到尤尔钦科打来的约她会面的电话后,她立刻把此事报告给克格勃总部,总部指示她趁此机会设法把尤尔钦科的事情弄清楚。

第二天,瓦连金娜应邀于上午10点来到尤尔钦科的住处。尤尔钦科打开房门,把这个高大漂亮而又丰满的女人迎进房间。尤尔钦科拉着瓦连金娜的手,两人一起坐到沙发上。

尤尔钦科含情脉脉地看着瓦连金娜说:“亲爱的,我十分想念你。”

尤尔钦科说着,不等对方有什么反应,就把上身向瓦连金娜倾过去,把自己的嘴唇压在了瓦连金娜的嘴唇上,同时,他的右手很自然地伸到了瓦连金娜的身背后。

瓦连金娜没有拒绝尤尔钦科的接吻。就在这一长长的接吻中,瓦连金娜清楚地感觉到,在她的身体和沙发靠背之间,尤尔钦科先用食指在她的背上敲了三下,又用中指在她的背上敲了三下。

瓦连金娜立刻明白了尤尔钦科的意思。食指敲的三下是说:我是被绑架的。中指敲的三下是说:速报告总部。

于是,瓦连金娜在结束了亲吻之后,向尤尔钦科问道:“报纸上说你跑到美国去了,这是真的吗?”

尤尔钦科点头说:“这是真的。我现在在美国受到优厚的待遇。我这次来找你,就是希望你能和我一块到美国去。”

听到尤尔钦科这样说,瓦连金娜从沙发上站起来,表情冷淡地说:“不管我们过去的关系怎么样,我不能答应你的要求。我还有丈夫,我的两个孩子也都在莫斯科。”

“亲爱的……”尤尔钦科表情痛苦地向瓦连金娜伸出他的双手。

瓦连金娜后退了一步,表情决断地说:“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说完,她转身快步走出了房间。

在监视器的荧光屏上,中央情报局的工作人员看到,尤尔钦科呆呆地站在房间里,脸上显露出伤心和绝望的表情。一个特工人员笑着说了句:“这显然是一次失败的约会。”

回到美国之后,一连好几天,尤尔钦科都显得情绪低落,他十分沮丧地对查理说,瓦连金娜的拒绝对他的打击太大了。他提出在这一段时间里,情愿过一段独身生活,同时需要时间来适应美国的生活。

在以后的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尤尔钦科开始考虑逃跑计划。

研究看守的弱点,麻痹看管人员,寻找漏洞。他愿以生命作代价冲出牢笼,揭开自己神秘失踪的真相。

尤尔钦科逃跑的机会终于来了。

这是11月初的一个星期六,整个别墅只剩下三个看守,而且其中一个在征得同事们的同意后,办私事去了,起码要到中午才会回来。尤尔钦科心里清楚,剩下的两个看守是不会同时离开这个配有全部电子设备的别墅的。这些日子以来,中央情报局已经开始让尤尔钦科过“正常的”生活。于是,尤尔钦科以购买冬天的衣服为借口,请求能到商业中心去一趟。

两个看守商量了一下,同意了尤尔钦科的请求。

陪同尤尔钦科进城的看守名叫汤姆。他在看守中年纪最轻,而且对人又最和气,这次能和他同行,尤尔钦科感到非常满意。

他们开车来到了马纳萨斯镇的商业中心。一同进了商店以后,尤尔钦科向男装部走去。汤姆对服装不感兴趣,就守在了男装部的入口处。这家商店是经看守事先视察过的,男装部的入口处即是出口,是唯一的通道。但是,看守们在视察时没有注意到,试衣室的后面还有一个小过道,过道两边是管理人员的几个房间,就在这些房间之间有一部电话机。几年前,尤尔钦科曾到这来过两次,他知道这儿有一部电话机。

尤尔钦科一边装着看衣服,一边留意汤姆在于什么。他趁汤姆在大厅里东张西望的时候,迅速地一闪身钻进了小过道,抓起电话就拨通了苏联大使馆的值班室。电话一接通,他就以尽可能快的速度说:“我是尤尔钦科,现在被人用武力控制着,我准备伺机跑到大使馆去,请把所有的门都打开。如果我被抓回。请设法与我见面。”

对于尤尔钦科打的这个电话,汤姆什么也没发现。但是。联邦调查局却截听了他的这个电话。尤尔钦科打完电话后,在服装部转了一圈,买了一件冬外套,又买了一顶有宽檐的软帽,塞进了冬外套的袖筒里。

走出商店,尤尔钦科看了一下手表,然后似乎是很随便地向汤姆问道:“汤姆,吃过法国大菜吗?”

“没有。”汤姆有些尴尬地回答。

尤尔钦科热情地拍着汤姆的肩膀说:“今天中午我请你品尝一下法国大菜。”

汤姆高兴地同意了。

两人开车来到华盛顿,走进一家高级法国饭店。他们坐下来点好菜以后,尤尔钦科说要去洗手间,于是,汤姆就起身走在他前面去查看一下洗手间的环境。尤尔钦科趁此机会,突然向饭店大门跑去,跑到饭店大门口,这时,恰好有几个客人往里走,他一闪身挤出了饭店大门。一边走一边掏出软帽戴上,并把外套里朝外翻着穿上。凭着对华盛顿地形的熟悉,他在街上兜了一圈,就径直向苏联大使馆走去。

尤尔钦科就要走到大使馆的时候,他敏锐地发现,大使馆附近有一些形迹可疑的人。于是,尤尔钦科站下来稍稍停了一下,有意等两个美国人走到他身边,他把自己打扮成外地旅游者模样,客气地向他们问路,跟他们一起边谈话边往前走。让外人看来,好像他们三个是一伙的。就在他们走到离苏联大使馆的一个入口很近的地方时,一辆中央情报局的汽车从他们旁边经过,车里的人认出了尤尔钦科。但是,为时已晚,尤尔钦科已不顾一切地跑进了苏联大使馆。

11月4日,尤尔钦科出现在苏联驻美大使馆的记者招待会上。他谴责中央情报局在意大利将他绑架,关押起来拷打,并使用了麻醉剂向他套取情报,中央情报局局长凯西还亲自找他谈过话。最后,他说他是在美国看守人员疏忽大意的情况下,逃回苏联驻美国大使馆的。他的指控引起舆论大哗,搞得美国十分狼狈。

尤尔钦科回到苏联以后,医院进行治疗。出院以后。他在克格勃的研究机构担任了一部分工作直到年退休,而并非像西方舆论界所说,“尤尔钦科已被执行枪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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